”
楚氏和花景途都点点头。
此时,就听康敏的话峰一转,“只是他们家大太太和二太太的行事做派,我却瞧不上了。他们家大太太是只要事不关涵姐儿,倒是最会做菩萨的人。二太太更不必说了,能耐不大也就罢了,还拎不清。就都看着吧,日后他们两房相争,若旗鼓相当也就罢了,若是这柳姑娘稍落了下风,就不怕他们二太太不会把天给闹下来,而他们大太太一准只会‘睁一眼,闭一眼’的。那会子,束哥儿有的是左右难为的时候。”
花景途依旧不言语,轻拈下巴上的胡须。
楚氏则无声地叹了一气。
罢了,康敏哼一声,道:“就这样,谁进他们的家门,眼见的,得受多少委屈。我们阿羡又不是没人家的,何必寻这不痛快。”
楚氏最是好性子的人了,今儿也难得说了句别人的是非,“你们姨娘是个比我清楚明白的人,她都说那柳姑娘是比谁都能生事,最是不安分的主儿。可知日后也不是个好相与的,所以我也是这意思,泽明这孩子就挺好了。”
花景途明白了母亲和妻子的意思,其实他自己也是这个主意,便点头道:“也罢,明儿我去说明就是了。”
康敏却道:“何必这样当面给人难堪的。前番老爷不正说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