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再说了。”
黄嬷嬷见遂心等人都避开了,越发觉着不服了,再听画绢这话自然就骂开了,“那起子不得好死的贱蹄子也就罢了,你是什么人,也跟着她们学见风使舵了。奶奶素日里白疼的你了。”
画绢不是柳家的人,原是柳夫人指派过去服侍的柳依依,所以跟着柳依依的日子也不短了,黄嬷嬷的性子画绢清楚,也不同黄嬷嬷作口舌之争,找来伤药给柳依依敷上,又道:“奶奶别自己吓自己,这不过是给那畜生捎的一下翅膀,抹了药三两天便能好,不相干的。”
听了这话,柳依依果然恍恍惚惚便回转过来了,“果然不可怕?”
画绢复又拿起镜子给柳依依瞧,道:“真不妨的,不信奶奶自己看仔细了。”
镜中人面上的伤看着霸道,可细看了果然不过是浅浅掠过的伤痕。
柳依依总算是回魂过来了,再看那只不管不顾只知道啄食物的公鸡,多少火气又上了头顶,“还不快拿了它去厨房杀了,还要等它再闹个天翻地覆不成。”
“这……”画绢不敢领命。
别看黄嬷嬷平日里半点不拿自己是客居的,常呼三喝四,闲牙嚼齿的,那要看对谁。
柳夫人这样的黄嬷嬷敢上前,可要是秦夫人,黄嬷嬷闻着风就赶紧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