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后手的。你多双耳目,表叔和表婶也能少受些算计。‘防人之心不可无’的道理我还是知道的。”
花羡鱼点点头,“我就这意思。”
翌日一早,还是昨天那样的过程,花羡鱼和柳依依在小抱厦理事儿,只因挑不起她们两人的不快,那些还在想别的招儿,且这日也没多少事情,主要还是给秦夫人请医问药的事儿,便比昨日早散了。
花羡鱼和柳依依就商议着到韩太夫人那里去回话,就在去福康堂的路上,有仆妇来回说,拘风院里丢东西了。
柳依依自然要先问个大概的。
那仆妇就回道:“原先是画绢姑娘清点大奶奶的首饰,发现少了一支花开富贵的顶簪,便命人细翻找了一回。没成想,顺带会翻查出许多和账册不对的项目来,才知道不见的东西可不止大奶奶的簪子,就连爷的荷包扇套也有短缺的。”
柳依依怒道:“原先我瞧着拘风院也太不像了,我道我不过是初来的,不该闹这三把火的。没成想却都当我是恩宽无罚,好拿捏了的,竟然都偷到我头上来了。这还怎么得了。”
说着,柳依依向花羡鱼道:“让二奶奶见笑了,这会子我怕是不便到老太太那里回话了。”
花羡鱼笑道:“大奶奶只管去料理事情,老太太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