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难受,却还要亲手将韩束牵来的慈爱样子,道:“来,来坐。束哥儿怎么穿得这般单薄,如今的时气可不比前些日子了,我也正因这时气勾得旧疾又犯了。你可别仗着身子比我们这些娘儿们壮些,便大意了。我的身子,我自己清楚,用不着请医问药地闹。”
韩束道:“也是儿子才回来就听说太太病了,这才忙忙换了件衣裳就过来了,没顾得上别的。太太也别一心只疼顾着我们这些小的,却不爱惜自己了,病了还得请大夫来瞧一瞧才好。”
秦夫人虚弱无力地摆摆手,道:“何必的。今儿你们大老爷好不容易得件喜欢的事情,我这里却兴师动众地请大夫,触霉头的,岂不是招惹老爷他不痛快。罢了,罢了,我自己寻两丸药来吃吃,便好了。”
说毕,秦夫人见韩束果然如她预想的那般,面露不悦,两眉拧起地道:“喜欢的事儿?可我是才一回家就听一耳朵的事儿?说是老爷身边的一个通房有喜了?”
秦夫人假意嗽了两声,十分不想论起这事儿的样子道:“正是。只是人如今再不是通房,你也要叫人一声姜姨娘了。”
韩束知道秦夫人说的是绕篱,只是韩束才知道绕篱姓姜。
“这事儿,太太不觉着奇怪吗?”韩束问道。
“奇怪?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