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羡鱼忙按上韩束的嘴,“那有人咒自己不得好的。”
说着,花羡鱼把韩束韩束扶到床上躺好,又拾起地上的倭刀和荷包,却一时不知道该往哪里藏才好。
韩束见花羡鱼急得直在屋里团团装,便指了指摆地上半人高的大花瓶,。
花羡鱼这才恍然,藏柜子床铺上都是不能的,因每天都有人收拾。
唯独这大花瓶,顶天了就擦擦外表,里头才没人会去擦的,所以花羡鱼把东西一气往花瓶里塞,连更衣洗脸都顾不上的,又忙忙开门去叫人。
珠儿和招娣见花羡鱼这一头身的灰,笑道:“奶奶这是从床上跌下来,滚床底下去了不成?”
花羡鱼没功夫和她们玩笑,便道:“赶紧去请莫大夫了,爷的伤又有反复了。”
珠儿和招娣这才不敢多嘴,忙不迭打发人去前头请莫大夫来。
莫大夫来一瞧,果然像韩束说的,大体上还成,只是要结痂的地方又破口子了。莫大夫给韩束换了药了,和两丸药就去了。
收拾好韩束,花羡鱼就去洗了个澡。
待花羡鱼又干干净净地回来时,韩束就见花羡鱼上头穿一件藕色棉绫的短衫,下头是柳黄松花绸的裤子,头发在随意散挽着,几屡发丝垂在耳边还在滴着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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