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太妃与我兄弟那里,孟良不必担心。唉,不怕孟良看笑话。”说着一指地上还跪着的徐司,道:“这个畜生打死不愿悔改,本王那侄儿也是个被太妃和本王那兄弟给溺爱惯了的,受不得半分委屈。”
话到这份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徐唐是不愿再娶韩涵了。
徐司那里还在求韩悼滑成全。
可好好的女儿却这般被毁了,韩悼滑心中自然也有了气,只说要再三思量,便打发了裕郡王父子。
裕郡王父子亦知道不可太过强人所难了,所以暂且去了。
韩悼滑往福康堂去给韩太夫人回话。
韩太夫人大怒道:“我们虽及不上他们王府,却也是将相之家,他们这般实在欺人太甚了。”
秦夫人亦心底发凉。
澜庭阁中,正打发韩束歇息的花羡鱼听封大娘来回这事,心中却起了疑惑。
花羡鱼把侍候的人都打发了出去,一面喂韩束吃汤药,一面道:“徐唐和涵妹妹的亲事,又不是今日才有的,当初他徐司可还未曾得他们家娘娘的指婚,那时候做什么去了?现今又说什么‘没有不成全’的,没得恶心人。”
韩束亦是这意思,“只怕这里头有门道。”
这里头当然是有门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