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柳夫人还回头问花羡鱼一句,道:“二奶奶你说,我说得可是?”
在东次间安箸的花羡鱼回身答应道:“二太太说得是。”
一旁捧杯的柳依依倒是没说话,只抿着嘴。
柳夫人心里却暗道:“谅你也不敢说不是的。”
眼见的事情要成了,秦夫人进来了,“我们家的事儿,倒让二太太费心了。只是二太太的好意,我们家心领了,二太太还有二房的事情要打理的,实在不好有劳二太太的。”
秦夫人这话,只差没明着说柳夫人手太长了。
柳依依是听出来。
只可惜柳夫人是个愚钝的,只当秦夫人是客气话,还道:“大太太客气了,一家子分什么你家我家的。就这么点事儿那里就费得着我什么事儿了。依我说,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秦夫人往东次间里看去,冷笑道:“只怕还不能的。前个儿我才问了大夫,说大奶奶的身子还弱着呢,受不住胎气,再养养才好。没得到时坐不住身子,大伙空欢喜一场的。”
柳夫人一听,登时沉了脸下来,也就再存不住话了,“大太太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听着,就像府里传的那样,可是想彻底丢开我们依依,让束哥儿停妻再娶了?”
这话就如火上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