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地目送角太师远去的背影。
过了一会儿,我的目光从空无一人的拐角转移到了琴遇的脸上。
“琴遇,我是不是又做错事了……”
“皇上应该自称‘朕’。”
“……”
简短的对话戛然而止,我依稀感觉到,琴遇这是意欲回避的表现。
于是,我只得识时务地重新提笔,开始抄写《天下大治》。
谁知抄着抄着,我就睡着了。
我果然不适合挑灯夜读、奋笔疾书什么的。
翌日一早被琴遇唤醒后,我一边心慌意乱地抹去口水,一边心急火燎地开始洗漱——唯一可以省去的一件事,大概就是更衣了。
唔……好像还不错的样子。
此等念头,等到我压下心头慌乱并正儿八经坐上龙椅开始早朝之事时,便迅速地烟消云散了。
是了,一整晚趴在那儿,被那硬邦邦的案几和座椅磕疼了胳膊和屁股不说,这手这腿还跟被拧了似的,怎么摆怎么不舒坦——奈何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我还得顶着个龙冠,挺直了腰板,端端正正地坐在那里,听他们说那些我还不怎么听得明白的话。
什么安邦兴国啦,什么民心所向啦,什么忠君爱国啦……唔,我这身子骨好僵,能不能稍微动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