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就来了另一个太监,说是礼部侍郎苏卿远苏大人求见。
话音刚落,我就立马转移了注意力。
是啊,先前我还觉着有些奇怪,怎么人没到,消息先到了——按理说,苏卿远应是亲自回来跟我报信的——好在他总算是出现了,我直接向他本人询问,那是再好不过了。
如此一思,我宣了苏卿远,便让那个战战兢兢的太监先行退下了。
不一会儿,半月未尝谋面的男子不徐不疾地入内——而这时,御书房里的闲杂人等皆已被我屏退了。
是以,同样留意到这一点的苏卿远只简单地向我行了君臣之礼——事情本该这般,然而我万万没有想到,一进屋就愁眉不展的他竟径直朝着我跪地俯首。
“臣有负皇上所托,罪该万死。”
来人语气沉痛地说着,令我即时心头一紧——我慌忙上前将他扶起,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
“三弟他怎么会认罪呢?二姐夫又是怎么受的重伤?!三弟不可能去伤自己的姐夫啊!?”
一连串的问题只让男子的眉头拧得更紧,我见他难得面色凝重——甚至几近面无血色,我这心里头是愈发七上八下。
但最终,苏卿远还是一脸愁容地向我诉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