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随即领着我坐上了他的马车,说是他刚好要去看琴遇,这便带我一道去。
一路上,我因为即将见到那个“死而复生”的女子而激动难掩,倒是负责领路的三弟,坐在对面淡定得很,还时不时地端量我的脸,好像是有话要对我说。
说起来,为了揪出二姐这个幕后黑手,三弟他一个人被关在销骨塔内两年不止,吃了不少苦吧?这两天乱糟糟的,我也没定下心来好好问问他过得如何。
思及此,我勉强定了定心神,刚要启唇一言,就被他抢先问道:“你这两年过得好不好?”
看着他微皱着眉面露关心的神色,我不知怎么地就鼻子一酸。
下意识地瘪了瘪嘴,我忽而咧嘴笑了笑,眼眶里却是不由分说地泛出一股子湿意来。
“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就是……就是……我总怕再也见不着你了……”说着说着,本是想笑给三弟看的我,愣是情不自禁地红了眼睛。
“真是个傻瓜……我要是真的回不来了,那也只能怪我自己没本事,你愧疚个什么劲……”三弟语气嗔怪地作答,叫我登时忍不住掉下了眼泪。
诚然,那种因无力挽回而被迫等待的心情,那种不知此生还能否同亲人再见的心情,他这个知情者,大约是很难体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