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自主地在熙熙攘攘的宾客间寻觅,有意无意地想找刚刚那张有些印象的脸孔。好像前不久就见过的样子,猛然想,却怎么都想不起来她是谁。
这时,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严郁吓了一跳,回头看是易扬。
“干嘛呢?跟做亏心事似的。”易扬说。
严郁随即递上一杯白开水说:“我胆子这么小能做什么亏心事,拿着,先喝点,润润嗓子。”
易扬接过来,咕噜咕噜喝了几口后说:“瞧瞧,瞧瞧,你是一个多么贴心的贤内助啊,我打东边一直走到这边,遇到台里那么多女主持,没有一个递水来的,只有你,窝心。”
易扬不说倒还好,这一说细品之下倒有点讽刺,果真贴心贤内助,她怎么没贴到李年军的心上呢?严郁有些黯然。
易扬一看气氛不对,他其实说这话可以拍着胸脯说是真心实意,但自己倒回头来想,确实有点歧义,解释吧,肯定越描越黑,不如装作没事儿人一样。于是放下杯子转移话题:“喂,我刚刚指那人,你怎么不去搭讪啊?”
“谁?”严郁抬头问。
“宋居州。”易扬说。
严郁一脸茫然,“宋居州是谁?”
易扬伸手指了指一个方向,开口道:“看到没?就那个长得还不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