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三次,每次都吵的人仰马翻,甚至叫来警察,警察调解着调解着就没了后话。这个常出些民事纠纷的岔路口还是和以前一样,上班的上班,回家的回家,没有谁来想解决的办法,反正要拆迁了。
今天竟然又出现这样的事情,少不了又是一场闹腾,严郁想。
严郁扔了垃圾正准备回屋时,从车里走出来一个人,让她停下了步子。
老杨下车后,先有礼貌地和狗的主人说抱歉,实在是狗突然窜出来,他没反应过来。
狗主是个精瘦的女人,小眼睛上下打量了老杨一向,冲着旁边的楼大喊:“孩子他爹,咱家你最疼的大花狗被小轿车撞死了!”
随即院里出来一个五大三粗,魁梧的男人,往老杨跟前一站,像大人站在小孩子似的,老杨不卑不亢地说明情况,并愿意赔偿。
宋居州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皱眉看着窗外一些人像是围观动物一样,趴在镜子上往里面窥视,宋居州感觉浑身不舒服,将脸往一边侧,才刚将视线偏移,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脸孔,只见她若有所思地凝视着老杨和魁梧男人。
她没有看宋居州,宋居州目不转睛地打量着她,其实细看她长得不丑,她的声音倒是挺好听,可是一想到那天,她像个疯婆子一样,不顾形象地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