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闹事就有本事吃好果子,给我打!打伤了打残了我巩化东赔!”
“住手!”还未开始,宋名卓就喊出声。
一群人同时看他,蒋山问:“名卓,你要干什么?”
“蒋叔叔,他是我校友,之前我们一起打过篮球,他人挺不错的,别打他吧。”宋名卓说,其实不过是因为严灿是夏洛的弟弟。
蒋山随即转向巩化东,好言好语劝着说今天他请吃饭,又给了巩化东一个台阶下,巩化东不拿乔地顺着台队溜下来。
宋名卓跟着几个向酒店走时,不忘回头看严灿,严灿搂着傅媛怒视着这群人,却无可奈何。
越融入这个社会,无力感会越来越强,大多数人不管屈服不屈服都无力反抗。想要掷地有声,必须有那个拔地而起的本事,严灿显然没有。
傅媛自巩化东命令保安将她拖走的那一刻开始,她一句话没再说。
严灿搂着她在路灯下艰难地走着,她拉了拉严灿的衣角说:“严灿,我不想回学校,不想回宿舍。”她清晰地记得室友们是如何在背后讨论她可能怀孕,又是如何像捉贼一样监视着她会不会碰冷水,会不会流血。她不想回去,她们会笑话她,她不回去。
“去我姐那,去我姐那行吗?”严灿第一时间想到严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