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州的手掌来回在严郁身上揉动,起初是隔着衣服揉,后来直接肌肤相亲。
严郁十分淡定地看着一脸陶醉的宋居州说:“居州,我今天来大姨妈。”
趴在颈窝的宋居州顿一下,一脸颓败地埋到严郁的胸口,喘着粗气,咒骂一句:“操!”
严郁觉得解气,哈哈大笑后说:“骗你的。”话刚落音,突然整个身子腾空而起,严郁惊叫起来。
宋居州扛着严郁,不由分说地倒向床上,严郁一沾床就往床里面退缩,宋居州边抓着严郁的小腿肚,边扯自己的衬衫,狠狠地说:“敢骗我,我现在就收拾你!”
宋居州手上一用力,向前一扑,把严郁压在床面上压个严实,从她耳朵开始吻起,脖子,折腾的严郁浑身发软,宋居州复又吻向她额头上的红痕,低声说:“今天对不起,我脾气不好,委屈你了。”
严郁全身发烫,却不及宋居州身上烫。听到他的话,心里潮潮的,情不自禁地转过头回吻他。
宋居州趴在严郁身上,伸手拉过被子盖住两人,一层薄薄的被子下起伏不断。
……
深夜,月光如洗,透过半开的落地窗,洒在床头。
严郁靠在宋居州身上,静静凝视着月亮,平缓地说:“你问我啊,我的人生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