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张床,老杨趴在其中的一张床上,胳膊腿上也裹一层纱布,严郁转头看宋居州的右胳膊与腿,没多问。
老杨挣扎要起来,宋居州说:“没事儿,躺着吧。”转头看严郁的脸与身上。
严郁知道自己肯定狼狈的不能看,转身走到门口的老式盆架前,宋居州伸手端老式盆架上的瓷盆要去打水。
“我来。”严郁抢先双手握住盆沿,宋居州低头看着她的手面,一道道红痕,渗出丝丝鲜血来,大多都已结疤,又有泥巴沾在上面。
“你不知道水在哪里。”宋居州左手拿着瓷盆向外走,严郁随即跟上。
水是半边竹壳,从山间引下来的水,干净清凉,两人都蹲在水前,严郁看着旁边有个矮凳子,顺手拉过来对宋居州说:“你坐这上面。”
宋居州的腿蹲着是疼,他看着严郁而后坐到凳子上,看着脸上额头上又是血又是泥又是伤的,衣服也被划破不少上面泥渍一片片的,如果这个时候有烟,他一定会沉默不语地抽烟。可是没有。
他看着她说:“严郁,以后只要我宋居州活一天,我们就在一起一天,想要什么尽管和我说。如果哪天我死了,你也别做傻事,好好活着。生前死后我都不会让你再受苦。”
作者有话要说:舟舟出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