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拽着他的衣摆,有一下没一下扯着。
“把头抬起来。”宋居州突然说。
严郁应声抬头,宋居州一点点向她的脸靠近,头一偏咬住她的耳垂,带了点力,严郁痛哼一声。
宋居州收回身时,严郁耳垂红红的一个牙印,问:“疼吗?”
“疼。”
宋居州狠狠地说:“真该好好教训教训你这半个月来的不负责任,你来炒菜。”宋居州将铲子一丢出门了,严郁摸着微疼的耳垂,*辣的,心里却是甜丝丝的。
保姆张阿姨中午有私事需要处理,请了半天假,所以这会儿才轮得上宋民州下厨,不过现在是严郁在烧菜。
邹阮云坐在沙发上对刚出来的儿子说:“这下你高兴了?”
宋居州似乎有点羞涩,将头偏一边后又低下来,走到茶几前,随手摸一本书看,其实拿翻了。
邹阮云轻轻地笑,而后进厨房帮严郁。
因为现在宋名卓在宋氏实习,上下班打卡,中午也都吃食堂,没时间回来。吃饭时也就三个人,宋居州问严郁:“周六有时间吗?一起去商场。”
本来严郁是计划着星期六回家,再陪爸爸妈妈摆地摊一天,后来想想老这样对两位老人不放手也不行,而且她说没时间宋居州一定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