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顾言笑着说。
薄清安似乎终于松了口气似的,顾言注意到他身上的衣服有些皱皱巴巴的,光滑的下巴上也冒出了一层青色的胡须,她稍微感到有些抱歉,“昨晚麻烦你了。”
薄清安坐下来,握住她纤细的手指,将头埋在她的手心,声音低低的,“顾言,对不起。”
顾言笑起来,温柔而真诚,“你不需要道歉。”
“对不起。”薄清安仍固执的说。
顾言拿他没有办法,便不再说话,任由他抓着她的手。
她一直是个坚强的人,不发脾气,不耍性子,因为不想给别人添麻烦。
试图将自己包裹在厚厚的壳里,不让人触碰,也拒绝人走近。
但是薄清安是不一样的。
她很清楚这一点。
于是她说,“没事,只是疼一下而已,很快就会好,这也只是一种小病,不会死人的。”
薄清安似乎很怕听到那个字,连忙捂住了她的嘴,眼睛里有几根明显的血丝,“不许这么说。”
顾言笑了笑,“好,不说。”
薄清安似乎不愿提到李晋阳,顾言也没提。
两人就这样安静的坐了一会儿,然后薄清安叫的早餐送了过来,熟悉的木质餐盒,薄清安将床头摇上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