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每一个都能嫩得掐出水来。你不是最喜欢那些款，随便娶一个，下半生都比现在过得要好嘛。”
周晏持微微吸气，眉心拧得很紧：“我们不说这个行不行？”
“为什么不说，我可是真心实意在帮你做打算。”
“我谢谢你这么帮我，我宁可你别帮我做打算！”
两人好不容易稍稍缓和的气氛又冷下来。周晏持生怕自己这么一说她又要挂断电话，结果那边静了片刻，杜若蘅淡淡开口：“你其实不用抱有这么大的愧疚感。都过去这么多年，我都已经不怎么怨恨你了。”
他轻声问：“除了不怎么怨恨之外，对我还有没有别的感情？”
杜若蘅回答得很干脆：“没有。”
周晏持半晌不语。最后他说：“不管你怎么想，可只要我还活着，我总是希望能护着你。就算哪一天我死了，也希望你仍然能好好的。”
杜若蘅仰头发呆了一会儿，把电话无声挂了。
康宸过了不久来敲门，杜若蘅办公室的门半开，正好看见她双手托腮坐在办公桌前，微微皱眉的神游表情。这个样子看着有点罕见，也有点可爱，康宸抬起来的手又收回去，静悄悄走到面前，在她眼前晃了晃手。
杜若蘅回过神来，康宸手里拎着一只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