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中,有股更深层次的意义,说的更拟人一点,或许是…
…嘲笑。
强迫自己不再去想它的古怪,我拿了相机走出门去。青蛙的命果然很强韧,仅次于蟑螂。把它关在密闭的空间里几十个小时,没换气,也没给它食物,它居然还活得好好的,还有时间悠闲地瞪着我玩。
少有的发了点善心,也可能怕弄死了这个稀少的标本,总之我一反常态,抓了几只活苍蝇扔了进去给它当午餐。
记得课本上有说,青蛙只看得到移动的东西,它会静静地待在某个地方,守株待兔,等到有飞虫飞进自己的地盘,然后飞快地吐出舌头,用极有粘性的舌尖,将虫子捕捉后吞进嘴里……那,简直就是在放屁!
至少我眼前的这只该死的青蛙,完全颠覆了那个常识。
玻璃盒里的怪蛙,任苍蝇在它的身旁乱飞,眼睛也没有跟着它们骨碌碌地转动,依然死死地盯着我看,接着,开始用十分刺耳的声音,沙哑地叫了起来。
这玩意儿还没饿吗?
我仔细地打量起它,突然发现了个奇怪的现象:怪蛙脖子下的绉褶,并没有像其他蛙类那样,一收一缩的将空气压进去。
众所周知,蛙类的粘膜绉褶,是长在嗓门里的一对发音器,也叫声带。蛙类圆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