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是在采金热潮时开业的,平时还兼营食宿业务,而女主人则是个微胖的丹麦人。
    杨俊飞三天前来时,就喜欢上了这里安逸恬静的气氛。
    自己可以独个儿一边手拿着高脚杯喝着杜松子酒,一边望着厚厚的玻璃窗外晶莹的纯洁大地,没有人再在自己的耳旁指手画脚,要求自己调查这个、监视那个。
    嘿,也可以抽空伸个懒腰了!
    “达克,你的牌!”他用手磕了磕楠木桌子,提醒身旁那个正用眼睛死死盯着玻璃窗上厚厚冰层的西方人。
    “天!”那个叫达克的西方人,夸张的用手捂着头叫道:“零下三十度!今天又回不了家了。”
    杨俊飞笑了笑道:“也不错嘛,你就勉为其难的陪我喝个通宵好了。”
    达克眼睛一亮,却满脸为难的样子,苦恼的说:“我妻子一向不喜欢我喝酒,而且我还参加了戒酒联谊会……”
    “没关系,贵夫人现在应该还留在家里平安的准备晚餐吧。况且大雪都把伐特霍布的街道封住了,相信戒酒联谊会这几天也会放假。
    “嘿,放着这么大好的机会,不痛快的喝上几杯的话,太对不起自己了!而且你不说我不说,又会有谁知道呢?”
    听着杨俊飞的诡辩,这个达克竟然像拣到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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