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脖子,然后猛地一把掐住,狠狠地掐,掐得他再也无法喘气。
    周垒最近老是感觉很郁闷。因为自从搬了新家以后,就一天到晚做噩梦。
    从前的老房区拆迁,他不得已离开从小就住习惯了的祖屋,搬到了这个小镇边缘的房子里。
    这是栋很小的三层高楼房,稀稀疏疏地只住了五、六户人。
    搬到这里,也纯粹是巧合。
    虽然,这个小镇人不算多,但房子也很有限。
    他在朋友家里,厚着脸皮住了好几天,这才在一根电线杆上,看到了一张又脏又旧,不知贴出了多久的广告,说是镇西有房子出租。
    正走投无路的周垒,当然是如获至宝,也顾不得什么了,立刻联系了屋主。
    楼房虽然有些破旧,但是,房间里还算整洁,似乎最近才粉刷过,最重要的是——便宜!
    单细胞的周垒见三室一厅的房子,屋主居然只收市价一半的房租,顿时兴奋地交满了一年的房钱,第二天,就乐颠颠地搬了进来。
    当时他的死党,见他乐得像是捡到了宝似的傻样子,忍不住泼了他一盆冷水,说:“小垒,俗话说便宜没好货,天上绝对是不可能掉馅饼的。
    “你租的房子,左右邻居有没有说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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