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责难过的快要死去了。
“没事的,桑桑,你要相信我,我不会让我们的孩子受到一丁点的伤害的。”靳斯南说完后又立马挨个打起了电话。
他先是打电话给在警。局的工作人员,让相关人员把这个附近路口上前一个小时的录像全部调出来细看。
打了一圈的电话后,靳斯南见着桑桑还是瑟瑟发抖着,他想起来方才她都已经在雨中淋了那么久,眼下一时间他们也等不到什么消息,他便开口问道,“桑桑,要不先开回家里换套干的衣服?”
“不用了,我们先等消息吧。”桑桑心事重重的应道。
“那也行吧。”他其实和桑桑一样都是心急如焚的,只是他没有明显的表现出来,眼下也是点头应道。
靳斯南方才把他现有能够调用的人脉全部都打了个遍,还是厉寅北最早打电话给他的。
“我之前听可非提起过你和那个叫叶淮容的有点过节,就让黑。白两道的人都过去查了下。还真被我查着了,这人以前不是你带出来的,怎么连毒瘾都染上了,这花销可就是个无底洞了,估计会开价不低,而且我估计安安可能被带到他们平常交易碰面的那个废弃仓库去了。”
“三哥,地址——”靳斯南继续简短的问道。
电话那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