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的本分。”张引起身后退到一侧,道:“郡主,请。”
我颔首,举步跨进了邕州行馆的大门。
邕州行馆与我去西北之前相比,并无多大不同,只是多了许多服侍的下人。郝汉附耳与我说道:“郡主,这行馆中的每一个人都不可不防。”
“嗯。”他与我所想相差不远,这些下人之中恐怕多数都是各家悉心安插进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监视我的一举一动。
邕州行馆虽大,却也住不了那么多人,所以铁骑之中,我只留郝汉并数十精锐在行馆,其余人皆留守之前是黑风寨。与这些或在明或在暗的奸细探子相比,我与郝汉可以信得过的人着实少。
也不待我多想,便有侍女上前为我引路,带着我和媛真去了居住的院落。
我的院落是这座行馆之中最大的一间,院内有个小荷花池,里头栽种着几株荷花,池畔还有一棵上了年头的老桂树。媛真与我同住一个院落,在我安顿好之后,侍女便领着她去了她的房间。
在我的坚持之下,郝汉他们被安顿在离我最近的一个院落之中,若有什么事,只消我大声呼喊,他们便可闻声而来,这让我在这满是陌生人的行馆之中无端心安了许多。
从西北归来,好似经历了一场生死。去之时,我孤身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