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别人,总应该提前和邵槐说一声,给他时间把里面种的花赶紧的清出来!种那些花容易吗?都说乡下人不糟践东西,官府成天发告示叫百姓勤俭,昨天你也看到了,那些人把一池子花全给糟践了,天理不容!这损失咋说?!”
这大帽子扣得里正直翻白眼,半天才挤出来一句:“但是他之前用的时候我也说了,随时……有人用的时候他就得交出来。”
柳树道:“我刚刚不是说了吗?交出来可以,可你好好说啊!干啥一声不吭的,把一池子花给糟践了?这损失谁赔?!”
小陈叔冷冷的道:“我们大少爷好好的来买个花,却被你们差点打着,还在池子里弄得泥呀水呀的,这损失算谁的?”
里正满脸涨红,紧张的结结巴巴的道:“可是……但是……”
那绿衫子姑娘放下了茶水、瓜子啥的,就站在柳树旁边,柳树一说话,她就侧头看着,一双眼睛把柳树上下的打量。
“少说这些!要是之前不是我爹看邵槐可怜,肯把池子暂时的先给他用,就不会有这些事!真是笑话,我爹没找邵槐要以前的租子,他真敢跟我们要损失!那就先把之前用那池塘的租子交出来!”看到自己爹在那边越来越结巴,小儿子终于是急了,跳起来怒道。
柳树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