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种踩低捧高的人家,可是家大业大,他若是就此没了前途日子难过都不是最难受的。
最难受的是,他这一辈子的抱负只怕也就此断送了。
所以说,不紧张、不担忧、不害怕那是都是假的,他实际上比任何人都要担心林秋禾诊脉之后要说的话。
“我不怕疼痛,再疼都无所谓。”他补充了一句,目光灼灼地看着林秋禾的侧面,“林御医,还请你如实相告我的伤势若是按照最佳状态是否能够痊愈?”
林秋禾转头看了一眼林子岱,把药方放在原处晾干。
“我只能说,治愈的可能性还是不小的。但是从现在开始,你这只小腿就不能再受任何的碰撞甚至是移动。如果受到二次伤害的话,只怕……”她说着摇了下头,“依照昨天晚上给你做手术的情形来看,只要没有受到二次伤害以后康复之后走路是没有问题的。”
至于跑、跳就要看恢复程度了,这可不比现代各方面都能得到最好的调养,别说是骨折,就算是骨头碎了都又办法治好。
不过这个时代的科举不比以后的高考,最起码是不用考体育的,只要走路看着无碍也就不会影响什么了。林子岱又不准备考什么武举人,自然是不比担心这些的。
因此,林秋禾话一出他就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