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皇上,我听乳娘讲她家乡的事,她说她家的母猪生小猪的时候一次能生一窝呢。”
“乳娘讲的?”嘉靖帝挑眉,心里却在想是不是应该要换一个乳娘才对,但是看看榕榕脸上的神采飞扬,却又按下了心里的这个想法。
榕榕对这一切毫无所知,还在想着办法要兜出自己的话呢。
“皇上,你说京里有没有家里子女很多的人啊。”
这在打什么鬼比喻呢,你拿人和猪比,知道的还不得气死?不过说起了这个,嘉靖帝倒也想起了一个人选,只不过他的眼神却很含深意,原来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就是想要提到这儿。
“南安伯?”
榕榕点点头,然后满眼希冀的看着面前的嘉靖帝,期盼他讲得详细些。
嘉靖帝指了指床,榕榕现在有求于人,便丝毫没有反抗的往里面挪了挪,半分看不出她以前的不情愿。
“皇上。”小手又习惯性的去抓衣角。
嘉靖帝也不问她为什么无缘无故的问起了南安伯的事情,拣了些话说:
“南安伯貌比潘安。”
“南安伯性风流。”
“南安伯府姬妾甚多,子女甚多。”
嘉靖帝说得不过是些闲事,他没提的事情是,南安伯此人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