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宫静半路接到了一个匿名电话。
面色平静的女人徒然变得惊慌起来,郑恒远从后视镜看过去,她拿着手机的手甚至在发抖。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她支支吾吾地说。
电话那边的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她的声音立刻变得尖利起来:“你有什么资格将他变成那样?威胁我,你以为我怕吗?反正……”宫静放低声音,恰好又有一辆大型货车路过,发出尖利的喇叭声,郑恒远一时间没听清楚她说了些什么。
他皱眉,盯着她有些扭曲的面庞,似乎明白了电话那边的人是谁。
“好,我等着。”最后,她的情绪似乎平静了些,耐着性子回答了这句话。
挂了电话后,宫静面色苍白,握紧双拳开始深呼吸,随后低低地骂了一句脏话。一旁开车的小张看了眼郑恒远,兀自摇头。
这家私人诊所位于郊区一个安静的度假村旁边,是由一个从美国留学回来的医学博士开的。他个人好静,性子又孤僻,每次接待的病人都很特殊,甚至有乞丐和穷人。这次邢毅借席川的关系,花费了好大的口舌才说服他帮忙。郑恒远是邢毅的表亲,家里条件虽然不是最好的,但始终有层关系在那里,加上他俩平时也处得好,所以当郑恒远半夜打来电话时,他便毫不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