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这是什么跟什么啊?张冲不是有急事回乡了吗,他爷爷京城瓷王张老五亲自来说的啊,还说没来得及打招呼抱歉得很,自愿替他孙子的班,一直烧到他孙子回来呢……什么就铁钩子打死,还又塞到添柴口了?”
景翊浅浅一叹,“你问他俩。”
三人一时间大眼瞪小眼,每人都有一肚子的话想问,但谁也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口才好。
“这些不急,反正升堂之前你们仨都得在大理寺狱里住一阵,慢慢琢磨琢磨就明白了……”冷月气定神闲地说着,从怀里牵出秦合欢的那只钱袋,在孙大成眼前荡了一下,“你先告诉我,这个,见过吧?”
孙大成抿了抿颜色厚重的嘴唇,“啥玩意儿……没见过!”
景翊浅叹,摇头,“你知道你为什么老是赌不赢吗?”
孙大成愣了愣,虽然他不知道景翊为什么突然问他这个问题,但这个问题的答案他实在很想知道,“为、为啥?”
“赌是讲赌技的,所谓赌技无外乎坑蒙拐骗偷,”景翊伸手凌空比划了一下孙大成黑胖黑胖的大脸,“你撒个谎都上脸,还指望能在赌桌上有多大成就啊?”
景翊说着,从腰间把那三颗色子拿了出来,扬手往孙大成所蹲的箱子里一抛,稳稳地落在孙大成身边,在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