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还说不准能不能登上皇位的储君和一位连品阶都数不上的刑部捕头亮了个一干二净,已与明着撂挑子没什么两样了。
景竏也不含糊,坦坦然地应道,“是。”
太子爷又不轻不重地问了一句,“是因为神秀的事?”
景竏仍拱着手低着头坦然应道,“是。”
冷月已蒙得一塌糊涂,太子爷却俨然一副若有所悟的模样,微微点头,“我可以承认神秀已经圆寂了,也可以让你和神秀一样自己选法子消失,不过你得告诉我一件事。”
“一件可以,多了不行。”
冷月愕然看着向来字斟句酌的景竏,神秀对他而言要重要到什么地步,才能把他逼到跟太子爷讨价还价的份儿上?
太子爷也不与他计较口气,听他应了,开口便道,“安王爷现在何处?”
冷月狠狠一愣,连景竏也愣得抬起了头来,冷月相信,这回景竏和她愣的一定是同一回事。
如果只能从皇城探事司的首领口中问得一件事,以眼下情景,绝对轮不到这一件……
景竏犹豫了一下,破例反问道,“太子爷不想知道那件信物是什么吗?”
太子爷摇头,“这个不急。”
这个要是连太子爷都不急,那别人也没什么好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