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这个人身后所有的一切,包括她的家庭亲人。
舒以安对上他的眼睛,渐渐回忆起半个月之前的一幕,摇了摇头。语气中难掩伤感,“外公说他老了,现在不喜接触外界,日后有机会吧。”
其实褚穆不知道,早在确定两人要结婚的时候,舒以安就独自回过扬州。
在青砖白瓦的庭院里,舒以安轻轻的唤了一声,“外公,我回来了。”
被唤作外公的人正站在院子里的鱼池前喂食。八十岁的老人显然对外界的一切都不太关心,听到身后的响声也没回头。倒是腰板依然一如几年前一样笔直。只应了一声,“回来了?去青山那里让他给你备下晚饭吧。”
舒以安没动,只静静低下头又说了一句。
“外公,我要结婚了。”
老人听见这话之后才停了动作慢慢转过身,眼中带了些许惊讶。“什么时候的事?是哪里人?”
舒以安悄悄的握紧了手,“下个月十六号在北京,他是一名外交官。”
老人站在原地良久,也没表态,只是过了好半晌才慈祥的笑笑牵过舒以安的手往屋里走。一边走还一边感慨,“到底是女大不中留喽,一转眼都要结婚了。”
直到祖孙俩吃过了晚饭,老人都没提舒以安结婚的事。舒以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