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不惊也安然无恙的生活。如果遇到她,他就从此以后接手舒以安今后的人生,不管她愿不愿意。因为他自欺欺人的想,那一定是天意。
调头回去找舒以安大概是褚穆活了这么大做过最没有把握也最荒唐的一件事,一件全凭机遇和运气的事。他顺着北环路慢慢的开着,仔细认真的看着路边每一处避雨的地方,也许她早就回了学校……也许她被别的人接走了……也许……那么多那么多的也许让褚穆没由来的有些心慌,同时也暗自嘲笑这样一个自己。
有的时候,不管你相不相信宿命,它总是那么巧合却又恰当的安排你出现在你的人生。
褚穆看到舒以安的时候,几乎是认命的叹息了一声,同时还有点欣喜。隔着水雾重重的车窗,他也能清晰的看到她单薄的身影。
在这个人人自危的时候,她就那么静静的,不慌不忙的站在那里躲避这突如其来的风雨,看上去自有一种遗世独立的味道。车上一直常备着伞,是那种很正式很商务化的大伞,纯黑色的伞面银色的手柄符合褚穆一贯清冷精致的风格。
其实不是没有犹豫的,但是看到她在风中明明很冷却还是强忍着发抖的身体那些情绪就都被他抛之脑后,他此时此刻,只想,带她回家。
舒以安原本是微微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