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作祟,来自于女人天生的虚荣感,加上自己受伤这段时间褚穆一直在医院,整个人不由得飘飘然起来。说话也就不受控制,脑子一热对舒以安说出自己怀孕那种话。
陶云嘉也是死都不会想到,那天真正被验证怀孕的人,是舒以安。
深吸一口气慢慢平复下自己的情绪,褚穆才能冷静理智的去和这个几近崩溃疯狂的女人对话。
“打人的事情我不会做,但是一命抵一命的道理你也要懂。陶云嘉,这是你必须付出的代价。”
“我也知道你犯的罪不至死,但是我既然说到,就一定会做到。毕竟……让你生不如死的方法,有无数种。”
若一个男人都无法护妻儿周全,枉为人夫。他失去了自己的孩子,在这个父亲还不知道这个小生命来到这个世界的消息的时候它就已经离开,这让他如何说服自己,放过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哪怕褚穆知道,他也是这场惨烈的离别中,最不可饶恕的人。
转身旋步一边往外走一边整理自己被她抓皱的袖口,听着警笛渐行渐远的声音,褚穆此时此刻一点都不愿意再回头看她一眼,有关对于曾经岁月的不甘和强烈的爱恨,此时都在这一秒被他抛弃的烟消云散。
他满心想的,满眼看的,只有躺在病床上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