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你在这，朕真的是无法安心练字，即便是你不出声，朕的心里也乱。”
“皇上奴婢还小，听不懂。”
玄烨哈哈一笑，抬起卫宁宜的下巴：“今年十三岁了？”
“嗯，过了年下，就十四岁了。”
“嗯，婉妍当年也是这么大。”
皇后的闺名，一般人是不会知道的，但是卫宁宜自然是知道，只是她要装作不知道。
“婉妍？”
玄烨一把将卫宁宜抱起来，让他坐在书桌上。
“也许，婉妍派来替她陪着朕的。”
“替她陪着的，是啊，上一世就是替她陪着，这一世还是，不过我也想开了，替有什么不好，上一世自己要是能想得开，不那么固执和皇上拧着，怕是结局会好太多了吧。自己拥有这么得天独厚的条件不好好利用，当真是浪费。自己上一世还想着什么真爱，哎呦喂，帝王的心里会有真爱么？卫宁宜上一世就是蠢死的，就算是她赫舍里婉妍，也不一定是真爱，只不过是发妻的相濡以沫和共渡难关罢了。
卫宁宜想的愣神，玄烨道：”你想什么呢？”
“奴婢在想，奴婢坐着，皇上站着，是不是折煞奴婢了呢？”
“其实，朕喜欢你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