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明显已达忍无可忍的地步。忽的扒开厉子茜抓在门框上的手,一把将她抗在肩上,同时用脚踢开房门,将她的尖叫声淹没在房门的另一侧。
厉子茜被放在床上时,只觉得昏天黑地,紧跟着,被骗的愤怒顿时燃烧了她的小宇宙。
“骗子!酒呢!”
“没有酒。”顾轻舟边说边向外走,听说人喝醉后有许多种反应,可厉子茜偏偏是那种最不让人省心的状态。
她不甘示弱,跑过去要开门离开,但手还未碰到门把手,腰间蓦地一紧。对方的力气不容抵抗,轻而易举的又将她抛回床上。
如此反复多次,她累得瘫坐下来,而对方好似连大气都没喘一口。
后知后觉的注意到他不友善的脸色,厉子茜觉得自己不仅被骗,还被欺负了,特别凄惨。
于是,做出要哭的准备动作,两片唇瘪在一起——
“你们都是大坏蛋!大骗子!不给我酒喝的坏人!北北是坏人,陶然是坏人,顾轻舟是坏人,你们都是坏人!”
她喝的小脸红扑扑,此时要哭,眼圈也红了起来,像是兔子。
顾轻舟站在原地继续沉默,好似没了语言功能,再不像方才那么气定神闲。定定的看着她抽泣,明知她是在耍酒疯,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