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将药水瓶盖拧紧放回医药箱,起身叮嘱道。
何姿无奈,只好继续这样赤着身子趴着,可再如何,都还是有些不自在。
他穿着衣服,她没穿衣服躺在床上,还不让盖被子。
他去了盥洗室洗了洗手,又折回,帮她处理手肘处和膝盖上的伤。
这次的上药包扎比处理淤青还会疼,伤口破皮流血了。
尽管很轻,却还是让她疼了。
“从前有三个兄弟,父母让他们从家里搬出去生活。于是大儿子盖了一间茅草屋,二儿子盖了一间木头屋,三儿子盖了一间砖头屋,有一天来了一伙强盗,把大儿子的茅草屋和二儿子的木头屋都推倒了,两人被抓了起来,强盗又去了三儿子家,砖头屋怎么撞都不倒,强盗就从烟囱里爬了进去,三儿子知道了,就在火炉里点了火,狼从烟囱里掉下去栽在火炉里被火烧死了。”
他给她讲起了故事,嗓音如琴弦上弹奏出的音符般,潺潺流水,甚是好听。
为了吸引她的注意力,忘记伤口的疼痛。
讲了一个轻松一点的故事,很简单,可让他这样一个人讲这样的故事,真是难为他了。
何姿听得认真,他还会将这种故事?为什么听着这么耳熟。
“为什么我觉得好像在哪里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