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祝夏,祝夏是这样回答的,您回去去问先生吧。
她一路上眼睛没闭上过,到达t市是凌晨四点。
转车前往医院,到达医院是五点多,病房上的走廊太长,太死寂了,祝夏走在前面,何姿跟在其后,静得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的脚步声。
祝夏在一间病房前停住了脚步,轻轻推开了门,傅施年还一如她走时一样了无生气地躺在病床上。
何姿重复着她的脚步,一步步地走进。
当走到病床边时,头也不回,对祝夏说道:“你出去吧。”
祝夏点了点头,转身走出了病房,关上了门。
先生这次一定会好的了吧。
何姿没有坐下,低头看了他好久,动了动唇角,只说了一句话,“你若能醒,就醒来,若是醒不来,就别怪我会忘了你。”
也不知道他是否能听见,是否能醒来。
最后看了他一眼,就走出了病房,一步步走在漫长的走廊上。
祝夏一直跟在她身后,“您要去哪儿?”半点不敢怠慢。
她要去哪里?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该去哪里呢?好像可怜地无处可去。
“先用些早餐吧。”祝夏担忧地说道,担心她的身子。
“你去照顾他吧,我会自便。”她无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