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只怕更忙了。”杨延陵有些抱歉。
陈宁玉担心道:“该不是又要打仗了罢?”
不然好好的怎么突然要加紧操练呢,平日里也不是不练的。
杨延陵拿起茶盏喝了一口,看着窗外道:“肃王反了。”
陈宁玉一头雾水,她连肃王是谁都不知。
“你不用管。”杨延陵笑笑,“不是什么大事。”
某王造反都不是大事?
陈宁玉想了想,又淡定了,那肃王定然不是个棘手的人物,可能操练只是为以防万一,不然杨延陵不会那么轻松。
“对了,罗管事早上回禀过,有个婆子承认是她推银铃入水的,祖母便叫罗管事押到衙门去。”
杨延陵听了点点头,侧头看她:“你怎么看?”
“像是替人背黑锅,不过银铃这事儿我瞧着是查不清了,一来无人证,二来有人自首,那就没有理由不结案,可惜银铃这姑娘是枉死了。”陈宁玉叹了口气,“故而我也没有阻止,只怕祖母希望是这样了。”
“也是没让我意外。”杨延陵淡淡道。
他对这个结果似乎并不在意。
兴许早就料到了。
陈宁玉又道:“昨儿出了那事儿,还有件没与侯爷说呢,祖母有意让我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