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开吃,狍子肉嚼着韧性大,没有什么腥臊味儿,肉丝比一般的肉稍微粗一些,连汤带水的吃着,异常的好吃,以至于在很多年后,我回想起这一顿炖狍子肉,都觉得这几乎是我吃过的最美味的肉之一。
吃过晚饭,收拾了一通,由老张先守着夜,我们三个就去帐篷里休息了,毕竟出门在外,讲究不得那么多,如雪也和我们挤在一个帐篷里,心中清静,其实倒不用特别在意形式的。
白天赶路很累,我以为我也会像往常一样很快就陷入深睡眠,却也不知道是不是心中有心事,翻来覆去的,只是浅浅的睡了一会儿,就再也睡不着了,看了看时间,也才睡了两个小时不到。
如雪在帐篷的里侧睡的香甜,承心哥脸上盖着一本书,已经发出了微微的鼾声,养魂罐里安静,估计吴老鬼也休息了,我没想着打扰他们,既然睡不着,我很干脆的就走出了帐篷。
帐篷外,老张还守着火堆,一手拿着旱烟杆子,一手捏着一袋子酒,他很负责,没有打盹,很是精神的守着周围,偶尔喝一口酒,或者吸一口旱烟。
见我出来了,老张也没多意外,朝着我笑了笑,我也笑了笑,在老张身旁那块石头上坐下了,老张把旱烟杆子递给我,说道:“夜里寒,抽口?”
我也不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