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玻璃脖子去盛起一杯黄河水,那总是浑浊的,那些浑浊是恶,是私,是纠缠与不甘,是不放与执着,修心是炼,忍受各种割断与不甘的炼,痛。但修心也是沉,沉淀下来那些繁复于内心的最深处,再慢慢炼化!就好比一杯浑浊之水经过沉淀,也就成了清水,已经和泥沙分离了!缓缓倒出来,泥沙就可以抛却了。”
炼与沉,师父,我是真的在体会!可是,为什么我没有答案,还是觉得痛?太痛?!
我的手微微有些颤抖,如雪察觉到了,敏感的问我:“承一,你怎么了?”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说道:“没事儿,就是想起你要留在这里了,有些难过。”
如雪黯然,然后就是平静,牵着我继续朝前走,只是一句话轻轻的飘进了我的耳朵:“不是已经说好了么?何必再去想,不若就这么安静了岁月,回忆总是不会变的。”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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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之人所住的地方是在树林边缘的山脉,或者说是我们看见的那个若隐若现的山脉的其中一小段,我不怀疑他们能有能力去建造房子,但他们所选择的却是住在洞里。
因为要等着龙墓的开墓时间,我们在这里等了三天,这三天,应该就是我和如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