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朗台的独生儿子到来了。
    时间不早不晚,晚上的八点半,和前世,一模一样。
    现在想想,或许自己那个从未谋面的叔叔真的是走投无路了吧?否则,纪尧姆怎么会想得出把儿子送到这个半辈子都没联系过的吝啬哥哥这里来寻求帮助?
    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自然,夏尔现在对此还一无所知。正如原着中描述的那样,当这个从小在蜜罐里长大的漂亮巴黎青年穿戴着最时髦的行头,带着华丽的行装,走进这间灰暗破败的客厅里时,他简直以为自己不小心掉进了一个鸡窝,或者一个猪圈。而和他相比之下,即便是阿尔道夫也顿时显得磕碜,更不用说一年到头都之穿着件软塌塌泛黄衬衫的克罗旭庭长了。
    对于这个意外客人的到来,克罗旭和格拉珊两派虽然同时感到了森森的威胁,但留意到欧也妮依旧面无表情,竟然半点也没露出被这个漂亮得到了耀目地步的堂弟所吸引的苗头,终于稍稍地放下了心。在葛朗台躲在烛台边独自看完纪尧姆写给自己的信,露出笑容招呼自己侄儿的时候,大家只好怀着满腔疑虑告辞。
    这个堂姐倘若交给他心爱的情人安奈特太太调,教些时日,学会巴黎女人惯常用来诱惑男人的笑容和动作,换件眼下时髦小姐穿戴的袖口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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