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起来。
“妈妈,我去睡觉了。”
她走到坐在壁炉前打着瞌睡的母亲跟前,低头吻了下她的额头。
“哦好的。但是欧也妮,别忘了你收到的礼物——”做母亲的被惊醒,睁开眼时,依旧不忘记女儿今晚收到的贵重礼物。
欧也妮瞥了眼桌上的东西。
“妈妈,针线盒你要是喜欢,你拿去用吧。娜农,把花丢掉。”
“圣母啊!这么漂亮这么香的鲜花,怎么舍得丢掉?”娜农吃惊地叫了起来。
“那就送给你吧!”欧也妮笑了笑,在娜农的抽气声中,扶着布满虫蛀孔洞的楼梯往自己的房间去。
作者有话要说:
☆、堂姐和堂弟
欧也妮站在自己房间门口的时候,看了眼楼梯尽头通往三楼阁楼的方向,那里还有从门缝中透出的蜡烛光。因为整座房子太静了,静得像坟墓一样,所以倘若侧耳细听,甚至还能辨到那里偶尔传来的几声哼着歌的曲调声。倘若她没听错,调子似乎是这会儿巴黎流行歌剧《白衣夫人》里的高,潮咏叹部分。
到了明天,不必等到这个时候,他就会哭得象个无助的孩子,任谁看了,都会感同身受地一起跟着他落泪。
她扭脸,推开门进入自己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