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可惜,两条腿的终究跑不过四条腿,追出几十米后,只能喘着粗气眼睁睁看着车夫驾着马车绝尘而去。
驿站里乱成一团。
丢失财产的人捶胸顿足,咒骂趁了乱局蹚浑水的黑心车夫,事不关己者则用幸灾乐祸的表情围观这一出闹剧。娜农也停止了刮盘子底的举动,当弄明白小姐在巴黎买给自己的一条衬裙、一双鞋子(她穿鞋很费,通常几个月就能穿破一双),连同他们所有原来带出去的行李统统都被那个车夫给卷走了的时候,伤心得红了眼睛。
“幸好这个还在。”
欧也妮晃了晃随身携带的钱袋安慰她——也幸好,考虑到保管条件,拍卖得来的名画并未携带回索缪,而是在动身前租了个银行的保管箱存了起来。欧也妮为此深觉庆幸。
一阵无望的跳脚和咒骂之后,在克罗旭庭长的安排下,有人去当地警察局报案,回来时,却垂头丧气地带来了一个坏消息。当地的警察局长已经两天没有出现,整个机构陷入半瘫痪状态,要不是还有个守门人看着,估计连里头的桌椅也要被无良暴民给搬了个空。
受害者无可奈何,只能自认倒霉等在原地期待搭上下一辆的车了。等了一个下午,错过了几辆人员爆满的驿车,最后,在天黑之前,终于靠着多给钱,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