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好出车,沈厚一摸长胡子笑道:“女儿,你可又输了。”
沈湄仪一时疏忽,竟走投无路了才发现。为时晚矣。
“是啊,女儿又输了。”
沈厚指了棋盘的“馬”。“爹爹告诉过你,后宫之斗、朝堂之斗便如这棋盘。你看,这棋看似是車吃了你的将,却不知,吃你将的那布棋,其实是‘馬’。要做胜者,须看破表象,才能拳无虚发,找到真正敌人。”
沈厚笑得高深莫测。
沈湄仪皱眉想了想,恍然间,似有了悟!
“爹爹的意思是说,大败西凉军、杀五将、皇子的,不是沐战?”
沈厚点头。
“如果不是沐战,那又是谁呢?”
“那你看看,这棋盘上,哪一步棋在动?”
沈湄仪思索,继而大为惊诧,不可置信道:“爹爹的意思,莫不是说……沐心慈?!”
是沐心慈?让她怎么相信!
沈厚捋胡子点头。西凉不成,还有陈国。沐家若以为危机得解,那便高兴太早了。这关可还没闯完。
沈厚笑呵呵,叮嘱了沈湄仪一些事,尤其是对被李睿软禁在青莲宫的陈国质子苏昱的事。
沈湄仪想不透,为何父亲要让她去接近拉拢那没地位的质子。
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