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回过神来放下折子。“他去瑶华宫做什么?”
“那洛秋公主也在,可能……可能是叙旧吧。”高求见李睿脸色不好,终还是把心头咽了下去。
“也罢,”李睿想起那少年赵王不屑的笑了声,“不过是个孩子。”
就是这个小孩子,瞄上了他老婆,他还不自知。
沐心慈送了玉洛秋姐弟去角镯宫休息。玉佔一路上气闷得很,不多言语,沐心慈问了些赵国的情况和他的治国之道,玉佔爱答不答的,与她和玉洛秋故意隔着段不近不远的距离。任沐心慈怎么走近,他都将这距离保持得尤为精准。
临别时,玉佔忽地回头三两步蹿过来抓住沐心慈手腕,紧迫注视着她隐约有不满:“明年春,来赵国可好?”
沐心慈吓愣了愣:“本宫……”话还没说完。
“你不要说‘本宫’好吗?孤王不爱听。”
“……”你爱不爱听,都是“本宫”。
“阿佔!不得无礼!”玉洛秋吓得大急,赶忙上前来隔开二人,训斥声不大,怕引来别人注意。
玉佔却是个倔强的,怎么都不放手,非等沐心慈回答不可,玉洛秋急了。这是燕皇宫啊,沐心慈又是燕后。玉洛秋焦急的看着沐心慈。
“赵王盛情邀请,本宫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