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吓到了,我去看看。”
小学徒抱了太医医箱,跟着柳牧云一起走了。
姜冕见跟前清净了,便开始针对我,哼了一声:“你再糯着嗓子说话试试!”
“这样有什么不好?”我又用糯糯的嗓音回道。
咚,果然脑袋上又挨了一下。
我捂着头,“可是卿月楼的姐姐们说话更糯,少傅听着好像很受用的样子。”
咚,又挨一下。
“胡说!姑娘们说话糯点就糯点,你个堂堂三尺男儿,学什么不好,偏学姑娘们说话!”少傅对我非常不满,不知又有什么激起了他的注意,他将我深沉地打量几眼,“你这么个长相不太好啊,这个长法不太对啊。”
在少傅痛心的凝视下,没有正确参照物的我也有些忐忑:“哪、哪里长得不太对,应、应该怎么长?”
姜冕痛定思痛后,将我比划一下,又在我肩头捏了捏,“太柔软了,要刚劲起来,譬如为师这样骨如铁打金刚胸襟百千丈。”
我看了看少傅的胸襟,努力回忆昨晚的手感,似乎好像也没有铁打的感觉。
耳朵忽然吃痛。少傅在我头顶道:“只是说了一个比喻而已,谁让你目不转睛盯着为师胸口看了。”
“元宝儿是为了跟少傅长一样的胸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