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滴。族叔用药水冲了我手心好几遍,确保没有飞花碎片滞留,再沿着一道弧形伤口涂上药粉,裹了布带,打结绑定。
族叔忙完后,少傅轮着上前,不知从哪里弄了些羊奶,在碗里调匀且温度刚好了,拿小勺喂给我,说是用来压惊定神。
裴大叔坐在客厅里,也关切望着我喝奶,疑惑着道:“喂羊奶,难道不是民间用来给三岁娃娃压惊定神的偏方么。”
说得少傅不由也迟疑,拿着勺子不确定似的,但见我吸溜得极为顺畅满足,索性道:“管它几岁偏方,喝了再说。”
灌了一肚子香喷喷的羊奶,出了一头热汗,我坐在矮凳上,缓过劲来,长吁口气,说了自将他们惊吓以来的第一句话:“啊,饱了。”
少傅喜形于色,手指给我嘴角奶渍一抹,颇有成就感道:“偏方果然有用!”
族叔给我额头拭了汗,也是长出口气,坐到一边的凳子上,抬起我带伤的手,“元宝儿,还疼不疼?”
“疼。”果断回答。眼看族叔面色一紧,我适时补充:“有肉肉吃就不疼。”
族叔眉头舒展,点了头,“好,明早给你肉肉吃。”认真看了看我,却要寻根究底,“那元宝儿究竟是怎么伤到手的?”
我认真想了想,摇头:“元宝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