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尽情地数他睫毛,尽情地目测他胸襟,尽情地……做任何事,但不能对我说话不能对我嘲讽的少傅就没有灵魂,这样活生生地躺着实在令人担惊受怕。
虽然寺里会看脉的老僧给少傅把完脉后,十分肯定地说少傅是气血攻心气塞心窍一时闷了过去,待气血散开,气通心窍后就会醒来。父皇和母妃对此深信不疑,毫无愧疚感地表示留我看守,为了少傅免于奔波,让少傅就地在广化寺休息待苏醒,他们就不打扰少傅气血散开了。
登上马车,他们就绝尘而去了。
为了推脱掉气死西京姜氏名门公子的罪责,父皇和母妃宁愿舍了我,也要迅速离开避嫌。
我对他们二人的做法已然看得入木三分。
倒是族叔晋阳侯并未舍我而去,同我一起将少傅安顿躺下后,又代我向寺里僧人索要些生活用品,给我在少傅房间里又安顿下一方小榻,供我歇息,同时还不顾面子索要了些吃食零嘴,给我一并放在房内桌上,我的枕头边还躺着一些干粮,以备我不时饿了之需。
族叔则在隔壁房间简单安顿了下来,表示我若有事,或者姜冕迟迟不醒,可随时去他房中叫他。
对于爹娘的抛弃,以及族叔的体贴,一日之内如此冰火两重天,云泥之别的对比,促使族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