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陶下,还怎么处理政务?”
我呆呆地望着父皇和母妃旁若无人打嘴仗,跑题好厉害,完全听不懂的样子。
比我更受忽视的是姜冕,眼看自己就被这么无视了,还是很彻底地被无视,一时间恍惚了,似乎有些忘了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又呆呆地望了望族叔晋阳侯,他一个人坐在石桌边,一个人看风景,仿佛对一切都充耳不闻视而不见。以前听说习武的人,耳力目力都远超常人,功力深厚的可比常人耳力目力几十倍。我推测,父皇和母妃的对话范围距离晋阳侯十几丈,也就对于习武之人来说,尤其是可摘叶飞花的习武之人来说,这个十几丈实际上听来兴许连一尺的距离都不到。也就是,类似在自己耳边耳语的距离。
这样一番推理,我便对族叔此刻的定力与风度十分佩服。
“陛下!”终不甘被彻底无视的姜冕努力让自己在这二人面前有些存在感,不惜无礼打断他们。
父皇和母妃同时转头:“什么事?”语气很不好。
如此同仇敌忾,完全是因为有人打扰了他们的家务事。
我在父皇和母妃中间深深叹口气,提醒二人:“你们还没有回答少傅的最后两个问题。”
父皇脸上又黑了,远远地凝视姜冕,以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