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辞了算了——只跟她照了一面就想像力如此丰富,之前在单志刚家看到的那些,才不相信他们会真的“就当没看见”,还不知道被传成什么样子呢。
看到秦放回来,单志刚还挺高兴,但后来发现他脸色不对,又冷眼冷语往外赶人,就开始觉得不对劲了,但还是找话跟他说:“怎么这么快回来了?这两天出事,安蔓的后事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应该火化了吧……对了,他们说是接到你的电话才去我家的,你怎么会知道……”
秦放掏出那张照片,把正面翻向单志刚。
单志刚猛地住口,脸色嘴唇几乎是在瞬间变成苍白,白的那么过分,以至于司藤好想掏出口红,给他的嘴唇上色,然后对他说:“来,笑一个。”
在这件事里,她固然是有些同情秦放,但更多的,是为妖的乖戾和偏激般的幸灾乐祸,她想起七十七年前,在上海那个倒闭破落的华美纺织厂里,那个女人对她说:“你不懂,你又没有感情。”
感情?你是指人类脆弱的掺杂太多美好想像的感情吗?秦放和安蔓不真实的爱请,和单志刚迷雾重重的友情,还有你所追求的邵琰宽虚假的真情?
秦放在单志刚面前坐下来,说:“志刚,大家都认识很多年了,不要说假话了,听着累。陈宛,到底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