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能感受到他的仙体了，只是透明惯了还是透明的好。
“啥？”
秦子璇啃完滴四个蛋挞，诧异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她根本没想过要收留墨自熙的，以前他是个鬼仙的时候不行，现在他是个散仙就更不行了！
“哪有凡人契约散仙的？”
苏秦也惊讶了，据他所知即便子璇手里的契约空间是个上古神器，能否契约武力值强大的对象也不是随便就能行得通的……
“这个小姑娘可以，我要跟着她，直到蒹葭能破凡。”
墨自熙不像那个神神叨叨的茅山道士，也不像之前比较洁癖的鬼地之源，他现在的表现完全就是小白的翻版，只不过这个承诺太大了！
众所周知，契约鬼破凡除非是主人升仙，然而主人升仙等级太低的话，契约鬼未必能破凡，墨自熙的承诺相当于把他自己卖给了秦子璇，还是不要钱倒贴的那种……
“你确定可以吗？你的修为会不会被折损？”
秦子璇也不淡定了，之前契约神兽的时候她都比较淡定，因为她这个空间比较给力，但是现在要她契约一个散仙，这不是把人家的修为给折了？
“不会影响我的修为，只是我的行动会被你控制，没有其他的。”
墨自熙笑了笑，阳